梦与镜间的飞翔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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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攻厨和双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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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金/金嘉】最好的流星

现paro




嘉德罗斯在18岁那年遇到了流星。



世界上人有千千万万,千千万万的人都用一样的方式,大同小异地活着,嘉德罗斯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虽然领先于大部分民众许多,但是活着的方式确实没有办法以独特的方法胜出太多。他也需要吃饭,需要睡眠,需要为了进步而汲取知识,进行一定程度的学习。

但是他确实是不同于一般的人的。这份不同犹如一道隔膜,把他与其他的人相隔而开,他们透过这道膜仰望着他,他透过这道膜傲慢地回望。仅仅是一道透明而且无形的膜,从此他与世人生活在了两端。他们总是说他会因此寂寞,但是他本人其实却不是很认同这种说法。

只有意志不坚定的人才会寂寞呢,这种软弱的情绪不可能会存在他这里的。

他与他们不同,这份不同让他骄傲,让他变得更强,他会永远保持下去,仰着他那双嚣张而夺人的凤眼,自上而下地从开始睥睨他们到最后。

这些情绪让他变得喜欢高处,他喜欢高处的空气,也喜欢高处的风景。高处的风更符合他的胃口,嚣张而凌冽,就像是他自己。

他喜欢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上自家的天台,爬上屋檐,仰望漫天的星辰。这些明亮的发光体在遥远的光年之外默不出声地注视着他,而他也还以安静而沉默的眺望。嘉德罗斯偶尔会想抓住一颗星星,毕竟这些球体在地球的大气层之下看上去浪漫极了。但是这件事情实际上有多难,他也十分清楚。这是一个即使是他也不大可能做到,几乎可能性等于0的低概率事件。

难度?难度大概就等于小行星撞地球,还正好撞的是他这里吧?


嘉德罗斯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一颗星星在他的视野里的确在用着一种可怕的速度,对着他的方向冲过来?他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有点怔怔地看着那颗发光的星星在几秒后放大变成了穿着黑白连帽衫的金发男孩,一边用着夸张的表情喊叫着,一边张开着双臂对着他扑过来。

周边无人,他默不作声并且没有挣扎的结果就是他被那个从天而降的金毛扑了个满怀,然后重重撞倒在地。当后脑勺和地面重重轻吻的时候,痛楚意外地比想象中的轻,几秒钟的痛苦之后,全身的感觉就全转移到了坐在他身上的那颗星星身上。

是活的,从身体接触到的部分,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和心跳。

“我说,你打算在我身上呆多久……?!”
并不是真的为此感到恼怒,也并不是真的讨厌这份温暖和柔软的触感,嘉德罗斯用着和语气完全不同的力道轻轻地拍开了金发少年下意识放在他脸上的手。夜晚的天台一向有风,同样金发的少年坐在他身上,逆着光,微翘的碎发随着晚风微微摇动着。

嘉德罗斯向前望,看到的是对方犹如天空一般的眼睛,对方仿佛才反应过来,紧紧地盯着他,好像此刻他的脸上有着一朵花一样,片刻之后,才用着他无法理解的热度和光亮笑了起来:

“找到你了!”

也许是因为被笑容蛊惑了,嘉德罗斯感受到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剧烈跳动过的心,在这一刻开始用着一种他同样无法理解的频率再次雀跃了起来。这份脉动让他惶恐和陌生,于是在热度涌上脸之前他就咬紧了牙,皱紧了眉,毫不客气地一把把冒犯他的家伙甩了出去。

“啊啊啊啊——额~!痛痛痛痛!”

看着那头颜色相同的金毛像是麻袋一般咕噜咕噜地滚落下了屋檐,嘉德罗斯扬了扬嘴角。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屈尊走了几步,走到了屋檐的边界处,自上而下地望了下去。然而无论是下面的阳台,还是再下面的院子的草坪,都一如往常,什么碍眼的东西都没有多出来。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这么想着嘉德罗斯微微往前探了探,然后在下一刻忽然感受到了异动,脚踝徒然一紧,伴随着天旋地转,他也跌了下去。

破碎而摇晃的世界,最后出现在上空的是让他心浮气躁的翘毛金发嚣张的脸:

“哈哈,这叫报应。”

“报应你个鬼啊?!”

气结的结果是嘉德罗斯想也没想地挥拳砸了上去,但是这个在他看来一定会带来结实触感的拳头却是没有砸到预料内的皮肉,他挥空了。

一种让他焦躁至极的情绪从内而外地蔓延了开来,嘉德罗斯瞪了因为躲开了他的攻击而洋洋得意的少年,转头就往屋里走。

“诶等等?!你这就跑了么你?!”

“嘭!”

留给从天而降的少年的是阳台处毫不留情地关门声。




嘉德罗斯从没想过,第二天睁眼,洗漱,出门以后,他还会再看到这个身影。他一直以为昨晚那个嚣张而吵闹的金毛应该是他吹多了风产生的幻觉,然而事实就是那么残酷,穿着黑白相间的卫衣的少年活生生地站在他家的门口,抱着肩在对他露出让他气血上涌的笑容。

“大人?”

蒙特祖玛上前了一步,用有点担心的眼神看了看嘉德罗斯:
“要不要……”
“不用。你们当做没看到就好。”

压下想要打人的冲动,拉了拉缠绕在领口的围巾,嘉德罗斯眯了眯眼:
“这件事我会自行解决的。”

绕过了几条平时根本不会走的街道,又走过了几个他最讨厌的人潮拥挤的巷口,嘉德罗斯瞥了一眼身后,戴着黑白色棒球帽的少年依然跟在身后,看到他望过来,咧了咧牙笑得气焰猖狂。

同类相斥。

“喂……我说,你有什么必要一定要跟着我么?!你是闲的没事干么?!”

“我不叫喂,我叫金。说起来嘉德罗斯,那家可丽饼店看上去好像很不错诶,要不要去吃吃看啊?!”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个念头在脑内还没有来得及转上一圈,金就凑了上来,伸出手就熟稔地想要揽住嘉德罗斯的肩膀,嘉德罗斯在他的动作奏效前就皱紧了眉头偏了偏,不多不少正好地躲开了金的袭击。然后一把把拳头砸在了少年五官端正的脸上:

“渣渣闭嘴,你真的好吵。离我远点。”
“想要我不吵!?就陪我去吃可丽饼嘛?!”

阳光下蓝眼睛的少年依然一脸性质盎然,揉了揉鼻子,半点也没有因为挨了打就受了挫的样子。天哪,这家伙怎么这么任性,都不听人说话?嘉德罗斯窒息了三秒,转身就想要走人。但是金不依不饶,好像永远不会厌倦和放弃一样,再次像是牛皮糖一样缠了上来。在考虑了几分钟杀人是不是会更麻烦之后,嘉德罗斯妥协了。



可丽饼店里洋溢着一股子奶油和水果的味道,光线温暖而柔和,音乐轻快而明朗,座位也大多小巧而精致,作为一家甜食店来说,这家店无疑非常出色。嘉德罗斯用余光扫了眼周围,不出意料地发现大部分在内消费的都是女生,于是当场眉头一挑,对着身边正在挑选着口味的金发出了嘲讽:

“没想到你竟然喜欢吃甜食,怕不是……”
“不是。”
没等嘉德罗斯把话说完,金就学着他的样子挑起了眉,一把把他拿到手的可丽饼一把糊在了嘉德罗斯的嘴上:
“我最喜欢的是烤肉,不过就算平时喜欢吃什么,也和一时兴起想要吃的东西没有关系吧。另外,不要歧视甜食,否则没准哪天就被全世界的甜食控联合起来让你阴沟里翻船。”

“呵。”
浓郁的奶油,略带着几分酸甜的草莓的味道迎面而来。一口咬掉了已经抹在了嘴唇上的可丽饼边缘,嘉德罗斯用间接的一个音节表示了对金特意摆出的张牙舞爪的恐吓的不屑,然后微皱着眉头看着金毫不顾忌地一口对着自己刚啃过的可丽饼咬了下去。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金叭眨了一下眼睛,又把可丽饼递了过来:

“还要一口么?”

“不要,你快点吃完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还赶着出去呢,才不像你那么闲。渣——渣。”

高高抬起下巴错开了金递过来的可丽饼,嘉德罗斯眯紧了他那双眼角上挑的眼睛,从嘴里一字一顿地吐出对金的蔑言。

“我才不是渣渣。”

“这种事实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可以否认的。”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开始有的违和感,金发碧眼的少年对他的态度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一种直觉告诉嘉德罗斯不应该是这样的,眼前这个金毛应该还要更加……更加怎么样一点呢?

甩了甩头,嘉德罗斯把在脑中盘旋而起的疑惑扔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像是仓鼠一样窸窸窣窣地把剩下的可丽饼啃了个干净。

“结束了吧,你答应我的。”
“唔嗯。”
意料以外干脆的放弃。




等到嘉德罗斯纠缠完了那白发的学长,打完了架,心不平气不顺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昨天晚上过于一惊一乍的情节,被金吵闹了一个下午的疲累,和格瑞打了一个傍晚的兴奋,三者混合,让他仅仅是躺在了床上就感觉快要睡着,在意识半睡半醒的空隙间,他听到房间阳台的门被吱嘎一声轻轻地打开了。过分的劳累和对自身的自信让嘉德罗斯都懒得睁开眼睛,最后只是在半眯着的模糊视野里看到一道身形和他很是相近的身影走到了窗边,在他的床头柜旁放下了什么。

那是什么?

从流动的空气他嗅到了陌生的香气,但是困意实在是太重,最后带着对香味的疑惑,嘉德罗斯还是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在窗边找到了一束由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四种花扎起来的小花束。

这什么鬼?

怀着不清不楚的心情,嘉德罗斯把花锁在了柜子的深处,他隐隐约约地猜到了是谁放了这束花,却是无法明白对方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天之骄子的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有一种让他觉得心烦意乱的感情在慢慢地萌发,这株新生的芽苗用根抓紧了他的心,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冷静,他用冷漠,暴躁和骄傲铸出的平静的表皮假象,让他感觉手足无措。




不愧是渣渣,作为让人烦躁的废物果然还是有着那么一点本事的。

不断地念着这样的台词,嘉德罗斯在学校熬到了午休,最后没挪过身边吵闹的人群带来的焦躁,一个人跑去了学校庭院的角落僻静处午睡。

金是在差不多逛完了整个学校以后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他的。金发的玫瑰围着他的围巾,把身形藏在树下,灌木后。树叶挡去了大半刺目的阳光,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碎片不均匀地打在身上。无论看多少次,嘉德罗斯果然都是好看的,他的好看如同他的人,不带任何一丝让人退缩的凌厉,气势嚣张,张扬跋扈。犹如夺目的光,最烫的火,无论多远,总是可以让人在一堆不会发光的事物中迅速拣出。

但是不开口,闭着眼睛的他也是安静的。或许人都是拥有着两面的,金伸出手弯下腰轻轻地摸了摸嘉德罗斯散在一旁的头发,许久都没有说话。

大概睡了两个小时,嘉德罗斯才醒了过来。今天的天气太过于好,有阳光却不热,有虫鸣却不吵,有微风却不冷,自然用自身作歌,做篮,让他在修普诺斯的引诱之下忘了时间。醒来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他已经睡过了时间,怕是已经翘了一节课不止,但是这又怎么样呢?

左右活动了一下睡得有点僵硬的脖子,嘉德罗斯环视了一下周围,原本提脚要走,却是在余光瞥到了树上垂下的一条黄色分叉的丝带吊坠物以后改变了主意:

“出来。”
声音刚落下,树上就传来了一声捂着笑意的闷哼,嘉德罗斯眯着眼往树干出声的方向瞥去,不出意料地看着一个金毛翘着二郎腿,坐姿不正地扶着树干对他笑。看到他望过来,他还不忘拽了拽帽子,做出了一副刻意耍帅的德行。

“……你会掉下来。”
无言的注视过后,嘉德罗斯冷眼做出了预言,然后也裂开嘴笑得一脸恶意。树上的大型犬似乎是有点不满他的预言,一手撑了一把树干就稳稳落了地,站在和他一个身位的草坪上对他还以相似却不同的挑衅笑容:

“会摔的人会是你!”

金席卷着劲风对着他猛扑过来,嘉德罗斯咬了咬嘴唇却是毫不退让地同样扑了过去,比力气和身手我也是不会输的。两抹相似的金色撕扯着对方,嘉德罗斯抓住了金的手臂,挟制住了对方的关节作势要反扣,金却是也在瞬间用脚踹到了他支撑点,两个人最后用着几乎拥抱的姿态,一边相互捶打一边用着狼狈的身影在草皮上滚落了下去。

泥土的味道混合着青草的味道,大口呼吸喘气的同时可以明显地闻到对方身上汗液的味道,像是小孩子一样在草坪上撕扯了一刻钟后,两个人齐齐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对方平躺在了草坪上。

“好热。”

“你以为是谁的错。”

嘉德罗斯扯了扯早就因为打闹都快挂到腰间的围巾,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金已经坐了起来,一挪一挪地扭到了他的身旁,把他那张已经沾了一些草屑和泥土痕迹的脸在嘉德罗斯面前肆无忌惮地放大。在勾起嘴唇笑了一下以后,金直直地对着嘉德罗斯的嘴唇亲了下去。嘉德罗斯则是在原地平静地看着金闭上了眼睛凑了过来,随即嘴唇上传来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柔软的感觉。因为好奇,他还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浮在他脸上的金毛一下子笑了出来,睁开了眼睛又坐了回去:

“你是狗么,还舔人。”

“这句话我还给你。”

嘉德罗斯也跟着坐起了身,一把按住了对方的肩膀有样学样地亲了回去。他亲过去的时候金还在笑,一边笑一边抱紧了他,在亲吻里发出一些零碎不清的笑声。

亲吻并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神秘,但是也没有那么无聊,嘉德罗斯和金互掐之后又像是打架一样地,开始相互用着争夺对方口腔的空气的方法各自较起了劲。彼此把对方再次弄到气喘吁吁之后,才再次各自倒了下去。




回到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嘉德罗斯终于忍不住开始想了,金他到底是谁呢?他和他第一次相遇是在晚上的天台,对方像是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除以以外,他竟然就没有任何半点对对方的了解了。哦,他知道他喜欢吃肉,但是这又算是什么重要的情报呢?嘉德罗斯他可是都把自己的初吻赔在了对方身上,虽说这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几乎对对方一无所知。这无疑让他有一点点地恼火了。

“帮我查个人。”

斟酌的最后,嘉德罗斯还是做出了选择,蒙特祖玛站在他的身边,点了点头。雷德瞥着他的表情,嬉笑着提出了建议:

“心情不好的话,要不出去逛逛散散心?”


这就是他再次遇到的金的原因了。


黄昏的水坝没有多少人,已经西斜的阳光的颜色变得极为浓郁,橙黄色的光把它可以照到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属于它的颜色。各种物体的倒影变得更加暗沉,狭长。嘉德罗斯看到金一个人站在水坝旁,正面着夕阳,对背对着他,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在地面犹如暗兽一般涌动着。

“喂。”

下意识地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嘉德罗斯走了上去重重打了一下金的后背:

“你在看什么。”

“星星,嘉德罗斯,你说星星如果失去光,会变成什么呢?”

面对金莫名其妙的回复,嘉德罗斯抿了抿嘴,跟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但是金看的方向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那边只是一片湖水,一片幽幽深深,因为阳光的变小正在逐渐变黑的湖水。

金到底在意有所指什么,嘉德罗斯已经懒得猜了,他望着在他看来千篇一律的湖水,提出了他已经想了很久的问题。

“所以说你不是人类,是么?”

似乎是对他的话感到了吃惊,金快速地转过了身,然后像是欲盖拟彰一般对着他发出笑声:

“哇?哈哈哈哈哈,嘉德罗斯你脑回路新奇,为什么那么想?”

“哪有人类会从天而降砸下来的,而且还没砸死我。”

嘉德罗斯没有理会金的笑声,皱起了眉头,盯着金原来眺望的湖水。金从侧面向嘉德罗斯望去,看到夕阳在他脸上打上了一层金色,长长的睫毛因为侧面的光打下了一道厚厚的阴影,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转了回来,恶狠狠地盯着他。

“那不是因为你举世无双,厉害得要死么。”

想了半天,最后金还是憋出了一句连他自己听了都想笑的奉承。

“……渣渣,你想打架么?”
“……不想。”
忍下了笑意,金摇晃了一下脑袋。
“嘉德罗斯,你喜不喜欢我啊?”
“……谁会喜欢你这种渣渣,又吵又烦,还总是笑得一脸傻兮兮。”
“也是。”


金移开了眼神,又看了一眼湖面,然后转头看向了嘉德罗斯的方向。他慎重地转过身,把自己正正得对准嘉德罗斯,这个忽如其来的动作让嘉德罗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在原本就被沉闷的气氛搅得心烦意乱的情况下,他高抬起了他的下巴,作势就要发火:

“不过呢,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很喜欢你呢”

忽如而来的告白和吻扑灭了本来要烧起来的烈火,嘉德罗斯睁大了眼睛看着金又退了回去,喉结滚动,声音在喉咙口转了几转,低下头握紧了拳头,停顿了半刻才也从最深处抠出了言语:

“我也喜欢你。”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是相互喜欢呢。”
以金的平时的音调来说,这个回复实在是显得过于轻柔了,这声音轻的就像一片羽毛落地。嘉德罗斯没有听清,抬起头想要打量金的表情,再问一次,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他的星星溜走了。






也许是做梦吧。
嘉德罗斯斜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捶打着沙发的皮面,他的不远处是他向来很少打开的电视,里面播放着他从来不会看的新闻。蒙特祖玛站在不远处,正在用着很是担心的眼神观望着他,雷德则是守在她的身旁,看样子是很想让她放下心开心一点,正在努力讲着什么。

是日常。

巨大的电视屏里是一张梳妆精致的脸,长相较好的主持人浅浅地微笑着,报道着一些在嘉德罗斯看来实在过于无关紧要的新闻。

好烦。

就在嘉德罗斯拿起了遥控器,就要熄灭屏幕的一刻,广播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一字一顿地宛如在他耳边生成。

“听说今晚在本市可以观测到一次大规模的流星运动,与上次……”

半晌的停顿以后,他冲上了天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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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那边是特别有出处的,代表了一个意思,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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